好一段日子沒有這樣狂喝豪飲,等我再次恢復意識時,牆上的日曆竟然已換成禮拜天的數字。
頂著沈重如石的腦袋,我從床上坐了起來。宿醉的猛烈襲擊下,忍不住屈膝蜷縮,抱頭呻吟。真是氣死人了,表面上說是幫我祝賀退伍,實際上卻是徹徹底底的惡整。這群高中死黨個個手下不留情,輪番火力猛攻,九打一,我不死才怪!!早知道,我就該聽江承豪的話,把『解酒益』吞個半打下肚,頂著先。
這群人對我的抗議完全置之不理,高粱、伏特加、威士忌、台灣生啤酒,每個人打著喜好不同的旗幟,分別用不同的酒,一個接著一個輪流跟我喝。這樣的喝法,縱使酒量如海,我看也會不得善終吧?
「真他媽的...」劇烈的頭痛,讓我連髒話都飆出來。班頭兒,你給你祖爺爺記住,此仇不報,我就不叫潘明輝!!